□ 戴占军 文/摄
陕西已经去过很多次,但大都是在西安一带盘桓。
然而真正的“陕北”,那个以延安的宝塔为圆心的新中国的红色发祥地,那个和一大群伟人以及一段段史诗般的故事紧密相连,并且让斯诺、范长江等成为新闻巨擘的地方,我却从未真正到过。
《西行漫记》、《中国的西北角》等等青少年时读过的书,应和着贺敬之“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那充满革命浪漫主义的吟诵,应和着信天游“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绕梁之音,铸就了心底里对枣园灯光、延河波浪以及杨家岭的红旗、南泥湾的稻香等等的神往。他们已经成了我们那一代知识分子的口头禅或是人人都能随口而出的哼鸣,成了我们的圣经,成了我们生命的源和精神的脊。以至于多年过去,陕北抑或延安情结,任雨侵风蚀依然挥之不去。
在陕北,在延安,在黄土高原上的黄河流域,我始终有一种谒祖朝圣的感觉。黄土高原上的革命文化力和中华文化力,双流合一,汹涌澎湃,势如壶口瀑布的飞涛坠浪,给人的震撼和冲击,既是视觉的享受,又是精神的洗礼。《中国质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