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注入汽车的每一分、每一毫
——雷克萨斯“匠心之旅”(四)
从进入到雷克萨斯LS车内起,就被车门内侧散发耀目光彩的玻璃饰板所吸引——他就是传说中的凌光切子车门饰板。雷克萨斯中国公关室杨琳室长告诉笔者:“这个灵感来自于日本传统的江户切子工艺。8月8日,是中国二十四节气中的立秋,我们跟随雷克萨斯的脚步,亲身体验了江户切子工艺如何让玻璃闪烁出迷人的光芒。
商场里雷克斯展示区,让时间闪烁出温润的光芒(曹璞 摄)
切子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在水晶玻璃上进行雕刻,是玻璃冷加工工艺的一种。它起源于欧洲,传入日本之后,发展成通过精细雕刻水晶玻璃展现出独特、细腻折光效果的传统工艺,其中最著名的流派就是日本江户时代末期出现的“江户切子”。
江户切子培训学校 (曹璞 摄)
这家江户切子培训学校空间并不大,几十平方米的空间内摆放着十几台磨床,迎接我们的是姐弟二人。姐姐自豪地对我们说:“我们这个江户切子公司是我爷爷创办的,到现在已经70年了,我们是第三代。”
姐姐(中)和弟弟(左)是这家江户切子公司的第三代传人(曹璞 摄)
弟弟接过话茬说:“是的,我一直在学习切子技术,但现在还达不到我爷爷的水平。大家看这个酒杯上的切子纹只有米粒大小,像这样的技术全日本只有我爷爷能够做到,这种工艺的酒杯曾经作为国礼送给外国领导人。”
很幸运,我们能够亲手捧着国礼级别的江户切子酒杯欣赏(曹璞 摄)
姐弟二人中的弟弟作为老师,指导我们进行江户切子工艺体验。在老师的指导下,我们开始试着制作自己的第一件切子酒杯:砂轮转起,我们按着老师演示的握杯方法,试着去打磨切子花纹。砂轮是锋利的,握杯不稳,对线不齐,角度偏差,用力不均……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造成废品。心静、气匀、稳、准、巧,只有匠人甘愿用活鲜的生命去打磨硬冷的石英,才能焕发出奇异的光彩,虽不像钻石那般华美夺目,却将光芒细腻地拥抱。
老师演示打磨切子握杯的方法(曹璞 摄)
其实在日本从事切子行业的人很多,为什么这家公司的切子会成为国礼?老师告诉我们:“因为我们非常注重传统的工艺与现实生活相结合,并且在工艺上做了很多创新,我们的江户切子工艺具有创新的技术。”
看,第一个切子酒杯磨出型了(曹璞 摄)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实践,笔者终于在酒杯上磨出了几道花纹。但因为用力不均、对线不直,这个酒杯是件废品。
此刻笔者切身体会到: 5000多个切子菱形,决定了模具加工要求的精度、成品的难度,以及极高的成本。
青山净水滋润的和纸
和纸拥有细、软、薄、韧的特点,是很多“文具控”心仪的纸张,笔者每次到日本都必定会背回来一些和纸,或自用或送给文笔朋友。我们告别了繁华的东京,驱车一个多小时,来到东京最西端的北大久野山区,拜访和纸培训学校。
看,路牌写着“和纸造型研究所”(曹璞 摄)
说起“造纸”,咱们中国人是有资格自豪的:四大发明之一。这里的老师国高先生也说:“造纸,是从中国传来的技术。但是,我们做了一些改进,和中国的造纸工艺是有区别的。”
绿树和棉纱掩映着和纸训教室 (曹璞 摄)
沿着山间小路前行不远,我们就看到了绿树和白纱掩映着的和纸培训教室,简单、素雅。工作人员指着山坡说:“你们看,这山上就是国高先生种的柞树,是和纸的原材料。”
我们自己打出井水,端着水盆走向教室。在老师的带领下,先是把一团已经揉好的柞树皮纤维泡进水里,按照老师的要求轻轻的在水里搅动。井水透澈、清凉,如果有时间的话,真想坐下来泡一杯茶。
压出井水 (曹璞 摄)
将揉制好的纤维团放到水里(曹璞 摄)
用手在水里将纤维打散之后,老师让我们将一瓶无色无味的粘液倒进盆里,继续用手搅拌,直到纤维与水混和均匀,纸浆就做好啦。
纸浆里的纤维(曹璞 摄)
往篦子上纸浆 (曹璞 摄)
把已经倒上纸浆的衬布卷起来(曹璞 摄)
拧出多余的水分 (曹璞 摄)
将带纸浆的衬布与纸分离 (曹璞 摄)
将带纸浆的衬布拧干后,老师告诉我们:衬布静放一周后就干了,打开衬布将纸与衬布分离,一张和纸就做好了!
国高老师手里的木条就是和纸的原材料——柞皮 (曹璞 摄)
国高老师拿起几根木条,他说:“你们看,这就是和纸的原料柞树皮。我们造纸的工艺与一些国家不同,一些国家是将树打碎再做纸浆。而我们是用柞树皮,为了保证纸纤维的柔软,柞树生长一年就要砍伐下来。先要将柞树皮煮两个小时,再对树皮不断地敲打,去掉树皮粗糙的部分,才可以用来做纸浆。而加入纸浆中的透明、粘滑的液体是黄蜀葵根液。中国的造纸是不用黄蜀葵液的,我们加进黄蜀葵液是为了往篦子上倒纸浆的时候,有利于纸浆的扩散,避免成型纸张的不均匀……”
最后,国高老师说:那些批量生产和纸的生意我是不接的,我只接和纸艺术与现代生活相结合的生意需求。
雷克萨斯中国执行副总经理大竹仁说:“照顾好用户是我们的责任” (曹璞 摄)
带着满满的收获,我们这次“雷克萨斯匠心之旅”即将结束了。晚宴上笔者向雷克萨斯中国执行副总经理大竹仁先生提出一个问题:“我们知道:雷克萨斯汽车最先是在北美市场研究、开发生产的,为了满足北美市场需求的汽车高端品牌。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雷克萨斯注重加入日本传统的元素?”大竹仁先生笑笑回答说:“雷克萨斯从一开始就秉承工匠精神,为用户提供高品质的豪华轿车。只是,雷克萨斯进入中国市场后,喜欢雷克萨斯汽车的用户越来越多,现在雷克萨斯在中国的销量已经超过了在北美的销量。因此,面对中国用户的沟通,我们更加注重雷克萨斯血脉中的、中国用户容易理解和接受的东方元素的宣传。”
1988年进入丰田公司的大竹仁副总经理,诙谐地说起对雷克萨斯的感情:“我1988年进入丰田,1989年雷克萨斯开始试生产,所以雷克萨斯是我在汽车行业的小弟弟。”大竹仁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一阵笑声。
当有笔者祝贺雷克萨斯销量突破百万辆的时候,大竹仁副总经理回答说:“认认真真地把车做好是我们的追求,并且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我们的目标是照顾好每一个用户,如果有一个用户我们没有照顾好,那么100万辆的累计销量对我们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雷克萨斯中国市场推广部部长陈忱对笔者说:“雷克萨斯‘有温度的豪华’的理念是源自匠人对产品每一丝每一毫倾注的心血!但是,‘匠心精神’很难用语言表达,所以我们请大家来看体现在雷克萨斯产品上的、具有日本匠心文化的元素是怎样的?更重要的是希望通过大家的亲身体验来感受雷克萨斯所说的‘匠心文化’”。(曹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