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质监局创新产品质量监督工作采访札记

　　■文/陈东黎  本刊记者  苟  铭  图/陈文博

　　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万商奔竞，浙江数尽风流。从春秋时期的吴越争霸之地，到宋明以来的江南商贾伐利之乡，再到新时期市场经济的先行之区，一代代勤劳智慧的浙江人创造着繁荣富裕的梦想，呈现出无数的人间胜景。

　　抚今追昔，叹为观止！

　　不产木头，却有全国最大的林业产业；不产羊毛，却有称雄国内的羊毛衫市场；没有皮革，却有驰名全球的皮革城；300多个没有资源依托的块状产业群“无中生有”，独领风骚。而作为这些产业和产品质量的监督者和市场秩序的维护，浙江质监人敢闯敢试，敢为天下先，催生了开放实验室、产品质量责任保险、技术机构千家企业质量帮扶等一大批经验和做法。

　　干在实处，走在前头。当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全面正确履行政府职能”的改革精神和要求后，浙江省质监局以此作为工作改革创新的标准和要求，认真梳理当前质量监督工作中存在的问题，以发现问题、提升效能、便民惠企为目标和抓手，对传统质量监督措施模式又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改革创新。

　　发现突出问题

　　浙江是压力锅生产的大省，不乏有苏泊尔、爱仕达等全国知名企业，产品市场占有率高。但就在去年，浙江省质监局通过市场买样对10家企业的10个批次压力锅产品进行了监督抽查，所有样品均通过匿名网络购买获得。样品经检验后，合格5批次，不合格5批次，批次合格率只有50%，特别是通过时下最热门的网络渠道购买，压力锅产品整体质量水平令人担忧。

　　对比去年第二批飞行检查合格率数据（合格率100%），浙江省质监局进行了专门诊断治疗：加大对网商产品的监管力度，对不合格产品生产厂商再次进行监督抽查。

　　就这样，又一个产品质量问题高发渠道被管控了。“产品质量监督的本质是在发现产品质量问题的基础之上，采取有效的监督措施，确保产品质量安全，最终起到维护市场秩序的作用。但在当前，全省质监系统普遍存在着过分地关注合格率，不敢、不愿、不想发现产品质量问题的认识误区，浙江省质监局从转变全省系统质量监督工作的理念入手，强化突出发现、解决产品质量问题的主线地位。”浙江省质监局监督处处长沈华清说。

　　政府职能转变要求加强事中事后的监管，突出发现问题正是这一要求的具体体现。沈华清进一步解释道：“监督抽查合格不合格的核心是以标准为主的，但合格的产品不一定是安全的产品。因此，单单以合格率来衡理质量技术监督成果显然不够。以发现问题为导向，不仅可以确保维护消费者的质量安全，也可以为产业的提升服好务。”

　　为此，在2013年9月，浙江省质监局专门出台了《鼓励发现产品质量问题全面提升解决产品质量问题能力的指导意见》，提纲挈领地对全省系统发现和解决产品质量问题工作进行了统筹部署。其中最主要的内容，就是建立发现和解决问题的激励考核机制，将发现、解决产品质量问题情况纳入到年终考核与工作质量评价中，设置加分和扣分项目，鼓励基层质监部门和技术机构及时积极地发现、上报和处理产品质量问题。

　　对于发现的问题，如果产品有相应的标准，浙江省质监局安排专项监督抽查来处理，如果没有对应的标准可依，要立即启动风险监控程序。自这项工作开展以来，已经收到基层质监部门与检测机构上报的各类质量安全问题与风险信息96条，风险问题处置结果11条。

　　据悉，今年浙江省质监局将在继续推进激励的基础之上，强化工作督查，对该发现而未发现产品质量问题的失察行为、对发现质量问题该整治而未整治的不作为行为进行督查，严查严防质量监督履职缺位，推动全省质监系统将发现、解决产品质量问题工作落到实处。

　　浙江省质监局强调鼓励发现问题，并不是简单地鼓励基层提升监督抽查的“不合格率”，而是以确保产品质量安全为目的，通过日常监督职能对客观存在的产品质量安全问题、质量安全监督履职中存在的风险、标准滞后造成的隐患等问题进行积极地挖掘、探索，源于监督抽查，但不限于监督抽查。

　　那么，究竟从哪些地方去发现问题呢。

　　沈华清总结了四点秘诀：一是从日常监督工作的薄弱点发现产品质量问题。各地质监局可充分利用监督抽查、执法检查、区域监管、生产许可等现有监管措施，从中发现的薄弱点和异常波动信息进行分析归纳，查找原因，研究对策，梳理出隐藏其中的风险、隐患等问题，提升发现产品质量问题的成效。

　　二是从日常检验工作的细微处发现产品质量问题。各检验机构可在日常监督检验、委托检验、型式试验、技术审查等相关工作中，通过运用多种科学手段和技术方法，深入了解承检产品产业状况，全面统计检验检测数据，综合分析检验检测结果，从数据分析中挖掘风险因子，从系统分析中发现不安定因素，寻找隐藏在检测数据、检验结论细微处的隐患问题，以小见大，及时、准确、高质量地发现产品质量问题。

　　三是从社会舆情信息的热点发现产品质量问题。各基层质监部门和检验机构可以有效地收集其他部门、行业协会、社会组织、新闻媒体、消费者等反映的产品质量相关舆情热点信息，进行归纳、汇总、梳理，挖掘舆情信息热点中隐藏的各类风险信息、隐患问题，扩大发现产品质量问题的来源。

　　四是从市场网络的新渠道发现产品质量问题。各基层质监部门可通过完善和改进监督抽查工作的新方式、新方法，探索建立市场买样（网购）发现问题机制和专业市场产品质量追溯机制，主动出击，把流通领域买样作为发现问题的主渠道，对市场或网络发现质量问题的相关产品生产企业实施针对性的抽查，提高发现产品质量问题的精准性和针对性。

　　对于最后一个秘诀，浙江省永康市质监局已经作出了新探索。该局局长杨可忠向记者讲述了一个他们实施的典型市场反溯案例：

　　位于永康市的中国科技五金城是我国最大的五金产品集聚市场，也是国内综合实力最强、最具活力、最具影响力的五金专业市场，共有营业店铺4630多家，经营产品达一万六千种。2013年5月，五金城“三员”队伍在日常巡查的过程中发现：不锈钢保温杯的最小包装盒存在标识标注不规范问题。五金城质监所在得知这个信息之后，迅速召开质量监管员和质量专管员会议，部署对五金城市场全面开展不锈钢保温杯标识标注的巡查摸底工作。巡查结果显示：产品或最小包装盒上80%未标识“食品接触用”和“不锈钢类型”，根据GB9684-2011标准第四条之规定，这些产品属于标识标注不规范产品。

　　为避免行业性、区域性问题的发生，永康市质监局对此事件进行了市场反溯处理。一方面赴企业实地调查。一方面分析成因，分类处置。对企业的“非主观”行为以“整改为主，处罚为辅”的方式进行处理；对某些企业的“故意”行为加大监督检查力度。

　　同时，该局通过短信群发的方式向企业主告知相关情况，要求企业对照法律法规、部门规章和有关标准做好日常自查自纠工作。随即召开协会会员及相关生产企业大会，重新学习培训不锈钢制品的相关标准。

　　杨可忠说：“除了不绣钢保温杯，我们还对电线电缆进行了市场反溯，还将对电动工具的3C认证进行运作。”他认为，探索运行市场反溯机制初衷或者目标其实是让我们的抽检“合格率”更精准，给我们的执法工作提供依据。经过不断实践和总结，发现市场反溯机制还有利于掌握真实的产品质量状况、及时发现产品质量问题、促进企业规范生产行为、保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提高查处处置质量问题的效率等诸多好处。

　　的确如此，浙江省局也对永康的这项探索进行了高度评价，沈华清认为，市场反溯机制是指对市场（包括虚拟市场和实体市场）上的产品通过主动买样检测、投诉举报、相关部门通报、舆情收集等多种途径获取产品质量信息，并对信息进行分析和预测，进而对生产领域存在的质量问题进行有针对性反溯的一种产品质量安全监督机制。不论是实体市场还是网络市场，市场反溯机制建设的本质与核心是相同的，以反溯为目的，立足生产领域，通过对监管信息和线索收集的方式方法进行创新，将市场作为一个搜集产品质量信息和发现产品质量安全问题线索的媒介、平台和途径，调动市场各方积极获取产品质量安全风险信息和问题线索，最终发现、解决产品质量问题仍然从生产领域入手，利用质监部门自身职权范围的措施和手段，管好生产领域产品质量监督工作，从源头上守住安全底线，从而真正提升质量监督的成效。当然，根据规定，在流通领域内的买样抽查结果不能作为处罚的依据。

　　实行五进五退

　　目前，浙江省质监局一种新的产品监督抽查方式在社会上引起了热议和好评。

　　原来，在去年12月17日-31日期间，浙江省质监局联合多家媒体，通过刊登征集活动新闻、微话题互动、微访谈直播等形式对“你点我查”征集活动予以广泛宣传，利用微博话题留言、发送电子邮件、拨打热线电话等多种参与方式，向社会公众征集日常消费用品（食品除外）、建筑装饰材料和农业生产资料三大类监督抽查的具体产品。活动共征集到监督抽查产品种类307种，产品建议35988条。

　　征集活动结束后，浙江省质监局通过将征集到的产品种类进行梳理，对部分相似产品进行整合归纳，剔除掉部分不属于质监部门职权范围和不适合监督抽查的产品，最终确定了媒体征集活动中推荐数在50条以上的产品共计113种，正式列入到2014年浙江省的监督抽查产品目录，并于2014年3月通过媒体将征集结果向全社会发布。

　　据浙江省局有关人士介绍，这是浙江省质监局针对传统监督抽查存在的种种问题，转换思路，以“五退五进”的方式对监督抽查工作进行大改造，以加深改革创新，提升质量监督的成效。而上述做法正是“五退五进”其中的一个——在监督抽查产品确定上，从传统的安全监管目录中退出，进入面向全社会征集监督抽查目录阶段。把社会需求强烈、民意要求高的产品纳入到监督抽查的范围之中，由老百姓“点菜”，质监部门按单“做菜”。

　　其余四项监督抽查的改革措施是：

　　一是在监督抽查计划制定方面，从定期监督抽查的计划中退出，进入加强飞行监督抽查和专项监督抽查。浙江省质监局对省级监督抽查计划编制进行了调整，取消省级定期监督抽查，由市、县局自行安排定期监督抽查计划，推动地方政府落实监督抽查经费；强化省级飞行监督抽查，对各市县定期监督抽查的合格率进行验证，以此推动市县级质监部门落实质量安全监管责任；加大省级专项监督抽查的比重，结合风险监控、地方上报的风险信息对可能存在质量安全问题的产品进行专项监督抽查。

　　二是在承担监督抽查机构方面，从以往的行政指定确定中退出，进行通过招投标的方式确定承检机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推广政府购买服务，凡属事务性管理服务，原则上都要引入竞争机制。监督抽查中涉及到的产品质量检验，属于政府履职所需辅助性和技术性事务，可以通过政府采购的形式购买服务。传统的监督抽查承检机构往往通过行政确定的方式，由指定的检验机构承担任务，缺少竞争，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承检机构的工作效能。浙江省质监局将在监督抽查中引入竞争方式，采用公开招投标等政府采购形式确定监督抽查的承检机构，以此提升监督抽查的效能，增强服务的能力和水平。相关的招投标试点工作正在加紧部署中。

　　三是在实施监督抽查抽样方面，从单一的抽样思维模式中退出，实施企业抽样、市场买样并举的方式。传统的监督抽查抽样仅仅是从生产企业抽样，样品往往受企业控制，产品质量无法得到真实体现。浙江省质监局突破旧有思维，尝试以匿名的方式在市场上买取样品，通过企业抽样、市场买样并举的方式，相互比照，增强样品的真实性，确保监督抽查的样品能够真正反映该类产品的质量水平，拓展样品来源，把市场抽样作为发现问题的线索，增强监督抽查的有效性。今年第一季度，浙江省质监局在省级专项监督抽查中安排了4种产品尝试市场买样，通过匿名方式在实体市场和网络市场买取样品进行检测，后续措施正在部署安排中。

　　四是在开展检验检测项目方面，从检验产品的全部项目中退出，进入注重抽样产品的安全性指标检验。传统的监督抽查检验检测，往往是对全部项目进行检测，其中有大量与安全性无关、不影响产品质量的指标，全项目检验耗费大量的时间和人力物力，效率不高，成效不明显。浙江省质监局加强检验项目的改革创新，尤其是针对以发现产品质量问题为目的的专项监督抽查，通过合理设置评价规则，取消不必要的检测项目，突出安全性、质量性、功能性的指标检测，增强检测项目设置的合理性，大大缩减检测时间，提升监督抽查的工作效率。沈华清强调，浙江省人大颁布的《浙江省产品质量监督条例》授予了省质量部门可以制定检测评价规则的权力，所以让此项工作具有很强的操作性。

　　推出先证后核

　　“浙江省质监局要对部分产品生产许可证发放实行‘零等待’审批”。这个消息在系统内外不径而走，引发了全社会关注的目光，各种议论纷至沓来。

　　“这种生产许可证行政审批改革模式我们把它称之为‘先证后核’，目的在于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行政审批改革要求，提升生产许可证审批效率，按照政府职能“宽进严管”模式而提出的改革思路。目前该项改革试点正在绍兴、宁波等地有条不紊地部署开展中。”沈华清说。

　　据浙江省质监局有关人士介绍，“先证后核”的具体做法是：企业在提出生产许可证申请时，作出符合申领许可证全部要求的自我承诺并签订承诺书，提交取证所需要的全部申请材料，质监部门对申请材料和承诺书进行形式审查，符合发证要求的即刻发放许可证，企业可凭许可证开展生产经营活动。发证后，由质监部门组织对获证企业进行证后的核查，通过实地核查、产品检验等程序，对企业是否满足取证条件、是否符合承诺书承诺事项进行验证，发现企业不符合承诺要求、不符合取证条件的，吊销企业许可证，并禁止该企业在三年内再次申请同一产品的生产许可证。

　　但是，对于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做法，在质监领域能行得通吗？

　　“当然没问题。”宁波市质监局局长郑德兵信心满满地说，我们的思想观念需要发生转变，过去是以批代管。现在，我们需要跳出部门的视角，放弃一些部门的利益，但不放弃管理，相信市场，相信企业。

　　作为试点单位，宁波市质监局对此项工作的制度设计已经完成，下一步将进入宣传发动期。

　　宁波质监局总工程师俞彤波介绍说，这一审批模式由五个环节组成：

　　告知。对每一事项制定标准化的告知书。通过网络、办理指南等形式一次性向申请人告知行政许可事项涉及到的法律、法规、规章以及相关技术规范规定的应当符合或者达到的条件、标准、要求。

　　承诺。对每一事项制定标准化的承诺书。表明申请人对许可事项要求已知晓和理解，并保证按照法律、法规、规章以及相关技术规范规定的条件、标准、要求组织生产和从事该许可行为而作出的书面承诺，并愿意承担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包括被撤销许可、召回生产销售不合格的产品、接受行政处罚等。

　　发证。窗口承办人员在受理申请人申请时，签收申请人提交规定的材料和确认申请人（或经申请人授权委托代办人员）在承诺书上签字，经审查符合要求的，即时完成内部审批后，予以发证。行政审批处并于当日将发证信息通报相关业务处室和当地质监部门。

　　现场核查及处置。审批处在10个工作日内，组织评审专家对申请人完成现场核查。考核组依据考核规范和申请人的承诺核查其符合性和一致性，并出具考核报告。

　　监管。市局相关业务处室及当地质监局在收到申请人获准许可信息后，即进入监管程序，重点做好申请人获证后，尤其是在整改期间及发证产品送样、检验期间的监管工作。在行政审批处组织现场核查时，由当地局派观察员参加现场核查，了解并熟悉申请人的基本情况，同时要加强日常监管，开展“五预五查”，确保申请人持续保持许可申证时的状态。对发现申请人存在严重不符合许可要求或严重违法行为的，稽查部门应予以严厉打击。

　　俞彤波认为，企业只要勇于承诺，那么一旦失信就意味要付出很大的成本，宁波的各政府部门的企业诚信网络已经相互连接。只要一进入“黑名单”，就意味着他在宁波的工商活动被终结了。

　　而在绍兴，他们对这种“先证后核”的名称变为许可证申请的“简易程序”，以区别传统意义上先审后证的“一般程序”。

　　绍兴市质监局局长冯灿校介绍说，我们首先将在不涉及安全与健康的9类14种产品试行“先证后核”审批模式。实现发证“零等待”，事中事后发现问题“零容忍”。

　　沈华清认为，探索生产许可证行政审批“先证后核”符合改革要求。“先证后核”简化发证程序，将重点放在证后的核查和监管上，符合由事前审批向事中事后监管转变的政府管理改革方向，符合政府职能转变的改革要求；方便企业办证。通过“先证后核”改革，将生产许可证行政审批变成即时审批，企业只要材料齐全，即可现场拿到许可证书，大大缩减办证所需的时间，方便企业开展生产经营活动；监管效果显著。先证后核以企业承诺的形式突出了企业的质量安全主体责任，质监部门以证后核查的监管形式，对发现不符合取证条件却承诺符合并取得许可证的企业，以吊销许可证并在一定期限内禁止取证的形式强化企业的质量安全主体责任，督促企业严格依照许可证相关要求开展生产经营活动，能够发挥更好的监督效果。

　　开展质量比对

　　2014年1月5日，浙江省质监局和浙江五金协会举行了陶瓷片密封水嘴产品质量比对活动。省内共有符合标准的39家水嘴生产企业参加质量比对。本次比对活动是在新时代、亿丰家居等综合市场上随机购买了6个省外知名品牌进行同等条件的检测试验，涉及品牌有科勒、美标、TOTO、箭牌、九牧、摩恩。

　　结果表明，浙江省“百德嘉”、“鼎”、“埃美柯”、“OULIN”品牌水嘴产品质量优良，使用性能与市场的知名品牌相比不分上下。

　　39家企业的产品，在涂镀层耐腐蚀性能方面总体优良。在周期内冷热疲劳试验中发现，七成以上产品与知名品牌产品质量一致。在螺纹扭力矩性能方面，八成产品可满足极限使用要求。

　　2013年10月24日，浙江省断路器协会在浙江乐清向社会公开发布漏电断路器质量检测数据，浙江162家漏电断路器企业“曝光”质量家底，接受社会和消费者的检验。

　　这次质量比对设五个项目，分别涉及漏电断路器在极端气候条件下的性能稳定性、发生短路故障时的分断能力、使用寿命和能耗。

　　2013年9月26日，浙江省质监局在南浔宣布浙江省实木复合地板专项抽查结果：全省89家企业生产的89批次产品合格87批次，抽查合格率为97.8%，总体合格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87家合格企业参加质量比对活动，最终结果显示浙江主流地板企业生产的产品质量完全能与省外、国外知名品牌抗衡。

　　沈华清说，按照现有国家相关规定，监督抽查只公开发布不合格企业、不合格项目和合格名单，对于合格企业具体的检测数据没有公开的规定，这样一来，消费者并不知道合格企业具体的质量状况如何，企业也无从了解同行的质量水平。

　　“同样是合格品，也存在60分和90分的差距。”沈华清认为，质量比对除了进行检测数据比对外，在结果出炉后，组织行业协会将比对的详细数据结果对外公布，开展行业性的“晒数据、找差距、促提升”，一方面正确引导消费，满足消费者对产品质量更深层次的知情权，让消费者掌握了解合格企业中的优秀产品，另一方面帮助企业寻找差距，在行业内形成比质量、赶先进的良好氛围，为提升全省产业水平、唱响“浙江制造”提供助力。

　　《中国质量技术监督》2014年5月刊